程声看着张沉熟练地和老板交谈谈杂事和他本人八竿子打不着却又和他生活息息相关的杂事他在这场闲杂谈话里知道了菜市场里白菜和西红柿一斤多少钱一户人家一个月水电费大概多少前几天矿上又有几个人死了家属去煤老板家讨说法反而被老板雇的人打得头破血流住进医院程声把整个人贴在张沉身上两只胳膊束着他的腰在一阵凉风中思考这个问题他有点儿没心没肺但偏爱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毫无意义又全是意义譬如此刻他就在颠簸的摩托上思考他们既算不大上朋友又不算别的关系那他们到底算什么呢摩托开慢了风也跟着变小这些话就幸运地没被卷进风里一字不差落入张沉耳朵里学历史也挺好的嗯张沉说话声音一向不大程声没听清把脑袋自然地搭在张沉肩膀上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背后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挺好的 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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